第七十四章：堡主……我討厭你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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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眠伸手捂住了耳朵才察覺根本沒用，心口像是被一股劇烈的力量震傷一般，五臟六腑都跟著痛了起來。
厲墨雲笑完，看向已經吐血的趙小公子和其餘幾人，帶著憐憫的口氣道：“這三具屍體便送與你們，十剎堡的事無需你們操心，下回若再被本座碰到，可就不是今日這般簡單便可放過的了。”
話音剛落，結界解除，一陣風吹向這片空曠的地，厲墨雲晃著扇子，慢慢朝牧臣走去。
安翎等人站在原地，即便他背對著眾人，也無人敢對他隨便出手。
方才那可怕的力量已經足夠震懾在場的所有人，這人的道行遠不是他們所想的那麽簡單。雲霞莊的莊主要他們剿滅十剎堡的分舵，之所以那麽順利，是因為分舵之中全是小妖，當真正面臨十剎堡的堡主時，別說是他們一起上，恐怕就是十多個門派的人加在一起，也未必能傷其分毫。
此一番江湖中能叫得上名字的門派大多都有人在這兒，一同見證了厲墨雲的厲害，之後的那些分舵，恐怕就更沒有人敢隨意去挑了。
安翎胸腔憋著一口氣，此刻重重吐出：“厲墨雲。”
厲墨雲緩緩勾起嘴角，聽見了接下來的話。
“我會殺了你。”
扇子合上，隨意地揮了揮，黑衣男子墨色的頭發上僅一根玉簪，發絲整潔，歪都沒歪，再看他身後那些號稱是正派之中最年輕有為的修仙者們，各個兒都落魄得很。
厲墨雲走到了牧臣跟前，沒看對方，反而將視線落在了牧臣身後的鹿眠身上，笑道：“如何？”
鹿眠臉色蒼白，一口氣沒喘上來，只覺得胸腔疼得厲害，張嘴剛想痛呼一聲，便有一股血從喉嚨上湧，直接噴在了牧臣的背後。
厲墨雲的瞳孔猛地收縮，牧臣回頭看去，鹿眠幾乎顫抖地要倒下。
“鹿眠！”他伸手扶住了對方。
鹿眠雙腿一軟，想要努力瞪大眼睛讓自己看上去很生氣，然而眼皮沈重地幾乎就要合上，連光線都變得模糊。
“堡主……我……”
“什麽？”厲墨雲將對方打橫抱起。
“我討厭你。”
一句話說完，鹿眠徹底暈了過去，厲墨雲抱住她的雙手一頓，眸光閃爍了幾分。
站在旁邊的牧臣感覺到了冷冽的殺氣，厲墨雲的臉色非常難看，黑色的身影化作一團煙，憑空消失。
雙尾狐與牧臣也一並離去。
等到那三人消失，安翎才閉上眼睛，徹底暈了過去。
孟巧巧連忙扶住了對方，讓他靠在自己懷裏：“安大哥！安大哥！”
雲崢摸了一下安翎的脈搏，皺眉道：“靈力損耗過度，暈過去了，休息幾日就好，別擔心。”
劉懷用劍撐著身體勉強還能站穩：“方才那便是十剎堡的堡主？”
“應當就是他了，他自稱本座，安兄又叫他厲墨雲，恐怕我們真的遇見了十剎堡的堡主了。”雲崢抿嘴。
劉懷擦了擦額頭的汗，身後還是一片涼意：“究竟是什麽本事，竟然讓我們動彈不得，任由其擺布。”
雲崢嘆了口氣：“不過他倒是說對了一點，如今僅憑我們，動彈不了他分毫的，十剎堡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可怕太多。”
劉懷走到了孟巧巧身邊，對她道：“孟姑娘，咱們先帶師兄回客棧，接下來的事，還是等師兄醒了之後，我們再做決定吧。”
劉懷說完，孟巧巧便點頭，兩人將安翎扶起來之後，那十幾名弟子都不上前幫忙。
劉懷一怔：“你們楞著做什麽？”
一名弟子道：“劉少俠，咱們跟著出來是擒妖的，結果遇到這檔子事，接下來的妖，我驪山派恐怕也無法出人來擒了。”
劉懷睜圓了眼睛：“你這是什麽意思？”
雲霞莊的莫雨此刻站了出來：“各位，十剎堡固然可怕，但妖也不可不擒，任由十剎堡坐大，以後咱們修仙門派於人間更難有立足之地了。”
“莫少俠說的對。”
“說的對？哼，我算是知道這擒妖大會是怎麽回事了，雲霞莊沒探清楚十剎堡的底細便貿貿然讓咱們出人擒妖，結果害得我們弟子死傷不少。之前幾個門派之間起了內訌，也是雲霞莊出了差錯，青河徐家如今尚還無法翻身，咱們若真跟著擒妖，未必不是第二個徐家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，如今安少俠都已重傷昏迷，咱們沖出去，不就是白給十剎堡送人頭了嗎？”
莫雨不再說話，嘴角緩緩笑著，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。
一時間幾個門派之中各執己見，孟巧巧見他們推辭眾多，大喝一聲：“夠了！不願擒妖便回去！吵什麽吵？散了就散了！”
平沙派的聽見這話，哼了一聲：“孟女俠好大的脾氣。”
幾個男人收了手中的劍，轉身就走，孟巧巧看他們離去的背影，氣不打一處來：“像這樣懶散的門派，難怪上不了訣翎榜！”
“孟巧巧！你說話註意一些，別給雁城孟家丟臉！”
孟巧巧還想再說什麽，劉懷一把拉住她，搖了搖頭：“先照顧師兄，咱們回客棧，別理會他們。”
孟巧巧這才將心口的氣壓了下來，扶著安翎，回頭對雲崢道：“雲少莊主，咱們這就告辭了。”
雲崢點頭，孟巧巧與劉懷走後，趙麟才從地上爬起來，看見雲崢，嚇得眼淚頓時流了下來。
雲崢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哭的少年，無奈地嘆了口氣：“還坐在地上幹什麽？還不起來？”
趙麟喘著氣：“肋……肋骨斷了。”
“……”雲崢擺了擺手，走過去扶他：“罷了，咱們也在汴城找個客棧落腳吧。”
兩名隨從跟上，幾人往汴城而去，而這十裏亭處的茶鋪化作砂礫，塵土掩蓋了三只妖的屍體，不留一絲痕跡。
狐靈受了傷，換了身粉色的衣服到了客棧，看見牧臣的時候，目光落在對方開了個口子的袖子上，有些擔心道：“牧哥哥有沒有受傷？”
牧臣搖頭，眉頭緊鎖：“我沒事，鹿姑娘出事了。”
“鹿姐姐？”狐靈朝緊閉的房門看去。
牧臣點頭：“鹿姑娘道行淺，被堡主的威壓震傷了心肺。”
狐靈拉著他：“那趕緊讓風無回來，給鹿姐姐看看。”
牧臣道：“黑鴉已經去通知風無了，今晚就能回來。”
狐靈這才松了口氣，牧臣看向她的胳膊：“你的傷……”
“小傷，不礙事的。”狐靈擺了擺手，說完，又露出了愧疚的臉色：“都是我不好，害得牧哥哥出面，結果被困，又讓鹿姑娘受傷了，都是我道行低微。”
牧臣搖頭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以示安慰，狐靈這才覺得心裏好過了些。
房內，厲墨雲站在床邊，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鹿眠的臉。
小侍女的臉色慘白，額頭上滿是汗水，似乎是因為心肺傷得不淺，眉頭緊鎖，下唇都咬破了些。
“我討厭你。”
一聲蕩在了他的耳邊，厲墨雲頓時皺起了眉頭。
討厭他？
她憑什麽討厭他？
若非是為了她，他何必來汴城尋劍，就為了讓她能有個武器可以防身？
若非是為了她，他何必出現在安翎面前，告知眾門派她今後是十剎堡的人，以自身威壓震懾他人，告誡他們別貿然對她出手？
結果呢？這可惡的蠢貨的這張可惡的嘴竟然說出討厭他這種話。
厲墨雲轉身朝桌邊走去，坐下之後心裏依舊有些憤憤難平，伸手端了杯茶，走到床邊，將茶水灑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醒來！”
鹿眠被潑了滿臉的茶水，結果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厲墨雲捏緊雙手，朝外頭問了句：“風無什麽時候回來？”
“晚間便到。”牧臣的聲音回。
厲墨雲點了點頭，有些焦躁，在房內踱來踱去，嘴裏喃喃自語：“醒來之後，最好給本座好好解釋，什麽叫做討厭本座。”
鹿眠暈過去之後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疼。
她呼吸有些困難，胸腔的抽痛就像是有一只手狠狠地捏著她的心臟與肺部一般，讓她張嘴不能說話，痛呼便是血腥味。
她的眼前一片漆黑，仿佛一直都在下墜。
鹿眠伸手想要抓住什麽東西來救命，然後就在她伸手的下一刻，便狠狠地墜入了水底，浪花聲在她耳畔響起，一道又一道的水淹沒了她，讓她難以喘息。
鹿眠猛地睜開雙眼，入眼的是一片碧藍的天空，旁邊是高聳的懸崖，懸崖之上，濃煙四起，火光沖天，逐漸將天空掩蓋。
一層浪花又一次將她淹沒，她拼命地伸出雙手，大聲呼救，偏偏剛張嘴，就有海水鉆入她的口鼻之中，叫她拼命掙紮，無法掙脫。
這場景有些熟悉，鹿眠逐漸想起來，她似乎做過同樣的夢，也是從懸崖墜落，然後掉入水裏，只是上次沒看見這懸崖之上還有火光。
鹿眠在水中掙紮，仰頭深吸一口氣後，雙手似乎被什麽東西抓住。
她看著抓住自己手的那個人，五官模糊叫人看不清，那雙緊盯著她的漆黑雙眼逐漸化為金色。
“堡……堡主？”
鹿眠開口問了句。
厲墨雲聽見這聲，猛地回頭看去。
風無的五指綠色的靈力如同蔓延的經脈一般，遍布了她全身，在聽見鹿眠開口說話之後，神情頗有深意。
“鹿姑娘的心肺受損，得養幾日了。”
“你出手也得養幾日？”厲墨雲有些不滿意這個回覆。
風無嘆了口氣：“堡主出手造成的傷，屬下是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啊。”
厲墨雲微微皺眉，風無又道：“不過有些話，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說。”
“堡主對鹿姑娘的身世了解有多少？即便是她重傷昏迷，意識薄弱的情況下，屬下也無法查探到她腦中的過去。”
厲墨雲腳下一頓，眼神中多了些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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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翎等人站在原地，即便他背對著眾人，也無人敢對他隨便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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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翎胸腔憋著一口氣，此刻重重吐出：“厲墨雲。”
厲墨雲緩緩勾起嘴角，聽見了接下來的話。
“我會殺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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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墨雲走到了牧臣跟前，沒看對方，反而將視線落在了牧臣身後的鹿眠身上，笑道：“如何？”
鹿眠臉色蒼白，一口氣沒喘上來，只覺得胸腔疼得厲害，張嘴剛想痛呼一聲，便有一股血從喉嚨上湧，直接噴在了牧臣的背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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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麽？”厲墨雲將對方打橫抱起。
“我討厭你。”
一句話說完，鹿眠徹底暈了過去，厲墨雲抱住她的雙手一頓，眸光閃爍了幾分。
站在旁邊的牧臣感覺到了冷冽的殺氣，厲墨雲的臉色非常難看，黑色的身影化作一團煙，憑空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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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懷用劍撐著身體勉強還能站穩：“方才那便是十剎堡的堡主？”
“應當就是他了，他自稱本座，安兄又叫他厲墨雲，恐怕我們真的遇見了十剎堡的堡主了。”雲崢抿嘴。
劉懷擦了擦額頭的汗，身後還是一片涼意：“究竟是什麽本事，竟然讓我們動彈不得，任由其擺布。”
雲崢嘆了口氣：“不過他倒是說對了一點，如今僅憑我們，動彈不了他分毫的，十剎堡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可怕太多。”
劉懷走到了孟巧巧身邊，對她道：“孟姑娘，咱們先帶師兄回客棧，接下來的事，還是等師兄醒了之後，我們再做決定吧。”
劉懷說完，孟巧巧便點頭，兩人將安翎扶起來之後，那十幾名弟子都不上前幫忙。
劉懷一怔：“你們楞著做什麽？”
一名弟子道：“劉少俠，咱們跟著出來是擒妖的，結果遇到這檔子事，接下來的妖，我驪山派恐怕也無法出人來擒了。”
劉懷睜圓了眼睛：“你這是什麽意思？”
雲霞莊的莫雨此刻站了出來：“各位，十剎堡固然可怕，但妖也不可不擒，任由十剎堡坐大，以後咱們修仙門派於人間更難有立足之地了。”
“莫少俠說的對。”
“說的對？哼，我算是知道這擒妖大會是怎麽回事了，雲霞莊沒探清楚十剎堡的底細便貿貿然讓咱們出人擒妖，結果害得我們弟子死傷不少。之前幾個門派之間起了內訌，也是雲霞莊出了差錯，青河徐家如今尚還無法翻身，咱們若真跟著擒妖，未必不是第二個徐家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，如今安少俠都已重傷昏迷，咱們沖出去，不就是白給十剎堡送人頭了嗎？”
莫雨不再說話，嘴角緩緩笑著，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。
一時間幾個門派之中各執己見，孟巧巧見他們推辭眾多，大喝一聲：“夠了！不願擒妖便回去！吵什麽吵？散了就散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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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孟巧巧！你說話註意一些，別給雁城孟家丟臉！”
孟巧巧還想再說什麽，劉懷一把拉住她，搖了搖頭：“先照顧師兄，咱們回客棧，別理會他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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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雲崢擺了擺手，走過去扶他：“罷了，咱們也在汴城找個客棧落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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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靈受了傷，換了身粉色的衣服到了客棧，看見牧臣的時候，目光落在對方開了個口子的袖子上，有些擔心道：“牧哥哥有沒有受傷？”
牧臣搖頭，眉頭緊鎖：“我沒事，鹿姑娘出事了。”
“鹿姐姐？”狐靈朝緊閉的房門看去。
牧臣點頭：“鹿姑娘道行淺，被堡主的威壓震傷了心肺。”
狐靈拉著他：“那趕緊讓風無回來，給鹿姐姐看看。”
牧臣道：“黑鴉已經去通知風無了，今晚就能回來。”
狐靈這才松了口氣，牧臣看向她的胳膊：“你的傷……”
“小傷，不礙事的。”狐靈擺了擺手，說完，又露出了愧疚的臉色：“都是我不好，害得牧哥哥出面，結果被困，又讓鹿姑娘受傷了，都是我道行低微。”
牧臣搖頭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以示安慰，狐靈這才覺得心裏好過了些。
房內，厲墨雲站在床邊，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鹿眠的臉。
小侍女的臉色慘白，額頭上滿是汗水，似乎是因為心肺傷得不淺，眉頭緊鎖，下唇都咬破了些。
“我討厭你。”
一聲蕩在了他的耳邊，厲墨雲頓時皺起了眉頭。
討厭他？
她憑什麽討厭他？
若非是為了她，他何必來汴城尋劍，就為了讓她能有個武器可以防身？
若非是為了她，他何必出現在安翎面前，告知眾門派她今後是十剎堡的人，以自身威壓震懾他人，告誡他們別貿然對她出手？
結果呢？這可惡的蠢貨的這張可惡的嘴竟然說出討厭他這種話。
厲墨雲轉身朝桌邊走去，坐下之後心裏依舊有些憤憤難平，伸手端了杯茶，走到床邊，將茶水灑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醒來！”
鹿眠被潑了滿臉的茶水，結果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厲墨雲捏緊雙手，朝外頭問了句：“風無什麽時候回來？”
“晚間便到。”牧臣的聲音回。
厲墨雲點了點頭，有些焦躁，在房內踱來踱去，嘴裏喃喃自語：“醒來之後，最好給本座好好解釋，什麽叫做討厭本座。”
鹿眠暈過去之後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疼。
她呼吸有些困難，胸腔的抽痛就像是有一只手狠狠地捏著她的心臟與肺部一般，讓她張嘴不能說話，痛呼便是血腥味。
她的眼前一片漆黑，仿佛一直都在下墜。
鹿眠伸手想要抓住什麽東西來救命，然後就在她伸手的下一刻，便狠狠地墜入了水底，浪花聲在她耳畔響起，一道又一道的水淹沒了她，讓她難以喘息。
鹿眠猛地睜開雙眼，入眼的是一片碧藍的天空，旁邊是高聳的懸崖，懸崖之上，濃煙四起，火光沖天，逐漸將天空掩蓋。
一層浪花又一次將她淹沒，她拼命地伸出雙手，大聲呼救，偏偏剛張嘴，就有海水鉆入她的口鼻之中，叫她拼命掙紮，無法掙脫。
這場景有些熟悉，鹿眠逐漸想起來，她似乎做過同樣的夢，也是從懸崖墜落，然後掉入水裏，只是上次沒看見這懸崖之上還有火光。
鹿眠在水中掙紮，仰頭深吸一口氣後，雙手似乎被什麽東西抓住。
她看著抓住自己手的那個人，五官模糊叫人看不清，那雙緊盯著她的漆黑雙眼逐漸化為金色。
“堡……堡主？”
鹿眠開口問了句。
厲墨雲聽見這聲，猛地回頭看去。
風無的五指綠色的靈力如同蔓延的經脈一般，遍布了她全身，在聽見鹿眠開口說話之後，神情頗有深意。
“鹿姑娘的心肺受損，得養幾日了。”
“你出手也得養幾日？”厲墨雲有些不滿意這個回覆。
風無嘆了口氣：“堡主出手造成的傷，屬下是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啊。”
厲墨雲微微皺眉，風無又道：“不過有些話，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說。”
“堡主對鹿姑娘的身世了解有多少？即便是她重傷昏迷，意識薄弱的情況下，屬下也無法查探到她腦中的過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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